顾崇銘没什么大反应,“太子想给陆家翻案,你是在质疑你父皇母后及你外祖父全族?”
“不可以吗?”
顾崇銘沉默了稍许答非所问,“太子在牢里蹲过吗?”
顾鸿峥沉默良久,表情上有点捉摸不透的变换,他道,“在宗门曾蒙受不白之冤,被锁在石狱中,当时挨了长老教训,差点被废尽修为。”
顾崇銘抬头,“这些事为什么没有人来禀报。”
“禀报有什么用,儿子在外受冤,回家找父母吗?”
顾崇銘默然,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皇子有亏欠,可还能怎样,要父母谢罪吗?
“罢了,过几天你母后要离开皇宫,你不是怪她纂改你的人生吗,想知道原因自己去探究。”
顾鸿峥诧然,母后是后宫妇人,她为什么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是,父皇可以允许纵容,那他出于何种因由这般宽容?
“父皇知道真相?”真是让人想不明白,明知道真正原因,为什么要藏着掖着,就那么喜欢为难着一个似乎不该生出来的皇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