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人身攻击？闻小茉心里诽谤。

“你呢，”沉煊看着她轻笑，“做个无忧无虑的咸鱼就挺好的，任何事都不需要你来想。”

“总感觉好颓废……”闻小茉小声回应。

“因为你有我，”沉煊就这样直视她的眼睛，“有我在，你不用去想任何事，你只需要安安稳稳的做一条咸鱼就好。”

闻小茉举手抗议，“我是茉莉，我做不成咸鱼。”

“噗，”沉煊再次被她逗笑，用头轻抵着闻小茉的脑袋，“你这小妖怪的脑回路，还真是特别。”

额头相抵，闻小茉直视着沉煊的眼睛，一瞬间，就好像被吸入沼泽一般，好像无边浩瀚，但是闻小茉却在此刻清楚的看到了那眼睛里有着自己的倒影。

“其……其实，”闻小茉又没出息的结巴了，“其实恩人的话我懂的，简单点来说就是恩人负责做饭，我就负责吃就好了，是这个意思吗？”

沉煊挑眉，以闻小茉这个智商，能用这个方式理解他的意思已经跟不容易了：“嗯，你就负责吃就好。”

“可是恩人，”闻小茉偷偷抠着手指，“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我是来报恩的，阿年说的以身相许好像不是这样子的。”

沉煊不悦的接过她的爪子，“这个小毛病你总是改不掉，指腹都被你抓破了。”

沉煊一边治疗她肉乎乎的小爪子，一边放柔了声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别听阿年胡说，我们这里的以身相许与你们妖界有些许不同，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就是有一点，不许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离开我太远。”

沉煊微微垂眸，藏住了那一点点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