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嬷嬷语气沉重:“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妃要是来了,这看到如何是好。”
梁伯站在那里,呵呵傻笑,慕嬷嬷是越看越气就像是打在棉花上面。
辛府里,辛平山面色又喜又惊的赶了回去。
勉音县主坐在椅子上,这几天是没有一点的好心情。
看看辛平山,勉音县主更是一肚子的火。
“夫人,大事,大事啊!”辛平山语气有些沾沾自喜。
勉音县主秀眉一跳,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辛平山,随后连眼睑都懒得抬一下。
这几天勉音县主一看到躺在床榻的儿子,心里是又疼又气。偏偏辛平山这个窝囊废连公道都不敢去讨。
“什么大事?是南淮王府那个小庶女遭天谴了还是暴毙了。”
“离的近了。”辛平山坐在一边端起一碗茶。
“离得近了?”勉音县主站起身子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辛平山喝了一口茶,更是觉得浑身上下通体通畅。
“之前为夫不是跟夫人说了这太后下陛下下了圣旨,要南昭进宫为后,这长宁那老东西抗旨不遵吗。”
不提这一事还好,一提更是一肚子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