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白芷一脸干笑。赶紧上前把床铺被褥都铺好。
她就是心疼南羌,赶了一夜的路,刚刚受了伤,现在难得能歇下来。
“我再去打点水来!”
“不要乱出去,刚刚那群人一看就是这里的地头蛇,来头不小。你要是出去碰见他们免不了要吃亏。”
南羌一边说,一边挥着手,示意去睡一会儿觉。
南羌一碰到床就睡了下去,两个时辰就起来了。
白芷还以为他一睡就能睡到天亮,白芷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伤口没肿,也没热症,看样子刀上没抹毒。”
南羌显然是有些后怕。
南羌心里松缓下来,进屋包扎了一下,伤口又换了一件衣服。
白芷弄了满桌子酒菜,在南羌休息的时候。白芷可谓是忙前忙后。
人刚刚坐下来准备吃早饭,南羌这一桌子的酒肉顿时索然无味。
“小姐,你不吃一口垫垫肚子吗?!”
“不吃了,一碗汤等会就赶路。”南羌道。
“哦。”白芷这时候也不得不点头。
南羌坐上马背没敢停下来,一路狂奔,绕个圈子,
一个偏僻的小城,城门楼有个更夫蹲在大路上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