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你跑哪去了?”
南羌颓靡抬起头:“臭道士,我有话跟你说。”
半响,等南羌说完,怀清脸上一红一绿。
“我也不想骗你,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门外偷听的白芷眉头一挑,又把耳朵贴在门缝。
“你迫不得已就把我往火堆里推。”
南羌挪了一下屁股腚坐到怀清身侧。
怀清又挪了一下,南羌坐着怀清衣袍,怀清怎么扯也扯不动。
南羌难得用温柔的语气:“尤其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南羌不悦:“反正就是同一条船上的贼,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脱不了干系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脱得了干系!”
“去不去嘛。”南羌用肩膀撞了一下怀清,怀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怀清羞愤起身,一把拽过衣袍:“就一次仅有一次!”
南羌点了点头,白芷在门外听的云里雾里,还没回神,门就算被打开,白芷杵在原地:“我就是来问问二位今晚想不想吃一点夜宵。”
南羌披着外衣:“不用了我们有事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