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舒服,怀清总觉有无形细针得扎屁股腚。
怀清松了一半,看南羌没有愤懑不平的情绪才起身。
等怀清刚起身,南羌就翻身将怀清扑在地上,一口咬上怀清耳朵。
解气后才起身,不忘0嫌弃的抹了抹嘴唇。俨然一副大老爷们的腻歪嫌恶。
怀清揉着耳朵,也擦了擦耳朵的唾沫,鼻子通红,嘴唇红润,满额头细汗。
白芷坐在火炉旁,朝着那一堵墙托腮帮子“隔壁府里的正室夫人又不知跟哪位小妾吵起来了。”
南羌刚走没几步,听白芷的话,颇有兴致的转回头来。
“你是说隔壁府里的正室和小妾正窝里斗,你怎么知道的?”
“昨日无聊,爬上墙头听了一些。虽然听的不真切,但听到夫人长,姨娘短,这隔壁宅子是大户人家,但凡大户人家后院,一猜就是十有八九了。”
“大户人家正室斗小妾,这简直比唱戏还好看。”南羌低声嘟囔,跃上墙头,坐在墙头听得是清一些,刚听起兴,隔壁院子吵闹声戛然而止。
南羌皱着眉头,白芷拿着一把破扇子在那扇风,怀清捧着一只瓜走进亭子乘凉吹风。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