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肯定是有的。
第一天报名上学,如果身上没钱的话,那么这一周怎么过?可这么老老实实地把生活费掏出来,拱手交给人家,那自己以后饿着肚子喝西北风啊?
恐怕就是傻子,他也不会这么干的。
难道九三级不是和九四级一样,同一天报名吗?我考,第一天来学校,这货就没钱的!
“擂肥”,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擂肥”又是什么?
这学校特么日了狗了,怎么这种事会让我遇到的!宿舍里个子最矮,又长得最瘦的梁荆宜脑瓜子并不算笨,他在想既然这样了,我到底该说自己身上有多少钱才合适呢?
不等他继续想下去,九三级的学长发话了“你给我去门口的小卖部买两支红梅的烟来。”
说完,学长熟练地把手里的烟灰弹了弹,尔后,抬起了右脚
梁荆宜还以为这一脚是踢他的,他潜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体,哪里料到学长一把扯过下铺的白床单,使劲在黑皮鞋上来回摩擦起来。
我考,这特么什么玩意?
这是什么狗屁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