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到底有没有笑,他心里也没底。
但是他知道,在这种别人都没看到的情况下,自己绝对不能承认,否则他会害了整个班,甚至整个排。
“看新闻联播这么严肃的场合,你个新兵d子居然敢笑?我叫你出列!服从命令,你的班长没教过你吗?”王雄伟说着说着就将班长给带了进来。
梁荆宜站着,继续保持一动不动。
“滚出来!”宗儒麟一声暴喝犹如晴天霹雳,惊得所有二班的人,集体身躯一颤。
八点,101宿舍后面的篮球场。
一个黑影正在吭嗞吭嗞地做着俯卧撑,在篮球场边的草皮上,有一个人正一支接着一支地抽闷烟。
不用怀疑,搞体能的那个人是梁荆宜,而抽闷烟那个人,则是他的班长宗儒麟。
“我不管你是笑了,还是没笑,服从命令你不懂吗?”宗儒麟仰头朝天吐了一口烟雾。
“班长,我就是看不惯三排长故意针对我们二班。”梁荆宜侧起身子摆摆手,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不要强调那么多的理由,既然你有力气笑,那么,今晚在101宿舍,我就要让你做到哭为止。”宗儒麟将燃着的烟头,啪的一下,弹向远方。
zz地处南,夜里十二点以后的温度,大概在十度左右。
梁荆宜早就已经完成了四个五百的任务,但是宗儒麟说了,今晚搞体能要搞到他哭为止。
班里的人陆陆续续地做完体能,上床睡觉了。
可他不行,因为他和班长杠上了。
班长让他做到哭,摆明了是想让他屈服,是想让他求饶。可他不想这样,他想看看自己忍耐的极限,到底能达到什么程度。
凌晨一点了,他仍然趴在地板上。
一点二十分,宗儒麟起床站岗,他伏下身子问趴在地板上的梁荆宜“你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