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定罪?”闵廷爀摩挲着椅子的扶手。
“是啊。”
“难道将他与此前黄海郑逆作乱相牵连?指其起兵作乱,攻杀官吏。”
洪大守猛的听到攻杀官吏略微有一点不自在,但很快恢复了过来。
“胡乱攀扯,怎能事圆?倘若有所错漏,那岂不是更过?“
“这…………”
闵廷爀当然知道郑神师那伙儿人和周文谟根本没关系,但是郑神师是做实了的起兵造反,攻破官衙,包围郡府。罪在十恶,其罪不赦。
在他看来,预谋造反的罪名已经够大了,再往大就只能是真的造反了。
恰好黄海道确实发生了郑神师之乱,应时应景,胡乱攀咬一番,指不定就能糊弄过去。那周文谟也许就变成了起义军的头目,行事不密被捕,然后处死。
其同党惊惧之下,悍然起兵造反。两相印证,就可以污蔑这位周神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是十恶不赦的大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