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枫的视线再次落在了严飞的脸上,毫不客气地道“我就算是在路边遇到一条受伤的野狗,我出手救了它的命,它也会记着我的好吧?它不会在我救了它的命之后反咬我一口吧?姓严的,我救了你的命,你却收买记者来攻击我,别看你衣着光鲜,家财亿万,可你连狗都不如。”
你连狗都不如!
对严飞而言,还有什么轻蔑和侮辱大于此呢?
他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嘴唇颤抖不休,却无法反驳邢枫一句。
邢枫在金乡村救了他的命是事实。
他收买记者攻击邢枫也是事实。
面对这铁一般的事实,他又怎么反驳邢枫的话呢?
“姓李的,你少嚣张,跟我们严老板说话客气一点!”一个保镖呛声了,凶神恶煞般瞪着邢枫。
邢枫扫了呛声的大块头保镖一眼,淡淡地道“别看你块头大,我一针下去就能让你在床上躺一辈子,你要不要试试?”说着,他从裤兜里的针包中夹出了一根银针来。
大块头保镖看见邢枫手中的银针,顿时心虚地退后了一步。
不仅是保镖心虚害怕,严飞心中也升起一股惧意。邢枫的针灸术刚才那可是有目共睹的,想让人屎在裤子里那就能让人屎在裤子里,想让人当众自表演那事儿就表演,他说一针能将人扎瘫,谁有敢以身试验呢?
“姓严的,今天我就把话说明了吧。我确实是从山里出来的,我没权没势也没钱也是真的,不过你要是认为我好欺负,跟我玩阴的,我告诉你,你会玩死你自己的。要不要试试?”邢枫冷冷地看着严飞。
“哼!我们走!”严飞掉头就往会场外走去。
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紧步跟随。
许俏寒叹了一口气,“邢枫,他那种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你让他颜面扫地,对于极重颜面的他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你得小心一点,我担心他还会对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