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天前知道她的伤势已快痊愈,且胎象稳当。才稍稍放下心来。便与她说,有些事他要下山处理,处理后回来必然会给她一个交代。也让她这三天好好休息。
凌容慢慢消化了下这段记忆,心头一阵钝痛,面目凄凄,心疼原身所受的这些无妄之灾。想到被人算计,听裴安之所言,正是那勇毅侯裴元昊的夫人杜氏搞的鬼,先是给两人下药,然后凌容有孕后故意到凌容床前,刺激凌容寻死。只因担心终有一日裴安之夺回勇毅侯爵位。便想趁机让裴安之身败名裂,再无可能袭爵。
三天前,裴安之已经回了裴府当着勇毅侯之面揭露了此事,杜氏为勇毅侯裴元昊生了唯一的儿子,不为了自己,就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勇毅侯也不能休了她。不过最后的惩罚,与休妻也无异了。杜氏被剥夺掌家之权,连夜送到裴家祠堂为裴家先祖抄佛经,此生怕是都不能再回裴府。
凌容便是再不了解这个时代,按照前世自己对历史的了解,也知道这个惩罚对于世家大族而言,不可谓不重。世家大族为家族考虑宗妇,必然是出身名门,贤良淑德,教养有方。因为正妻不仅要帮夫君管理好后宅,也要参与整个氏族夫人圈,交际人脉,为自己的夫君在前朝稳固仕途。所以勇毅侯此举,不仅让杜氏再无翻身可能,与他自身仕途也是有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