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哈哈一笑，端起了酒杯。“吾儿文采斐然，居然还懂得观人细察，以言喻人的手段，好！”

韩氏一脸莫得感情地道。“一个是恬不知耻，一个是人憎狗嫌……”

小无垢鼓着肉呼呼的腮帮子咀嚼着美味的鱼肉，表情很认真严肃地点点头。

“卟……”温文尔雅的老干部杨宁一口酒喷出丈许开外。

“我说老程你这样不好吧，哪有你这么上门拜访的？”

秦琼这才跳下了马来，就看到程咬金已经窜上了台阶，叉起了腰看起他那破锣大嗓门在那可劲地嚎，脸都黑了。

程咬金煞有介事地道。

“现在正好午时没人看门，不扯嗓子叫几声，里边怎么能听得到。”

正要再次提气，就看到杨谦黑着脸打开了房门。“师兄！你能不能小点声……”

程咬金嘿嘿一乐。

“你们看，我没说错吧，不吼上两嗓子，我师弟不可能来得这么快。”

杨谦没功夫理会叨逼不停的程咬金，径直前行数步，向秦琼等人寒暄起来。

“想不到杨贤弟你居然跟这货，嗯……跟老程成了师兄弟，实在是……”

秦琼笑得份外亲切，只是目光扫过程咬金时，表情显得很复杂。

杨谦的内心也很复杂，谁特么愿意与这个人憎狗嫌的家伙成为师兄弟，这不也是当时没法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