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逸不断下沉,都没时间抱怨美人几句,她关心,这水池到底多深,会不会淹死她。
池水不断围过来,磨蹭,手腕越来越痛。白洛逸自己的鳞片长在右手,白冽的鳞片,她系在了左手。
左手安然无恙,右手蠢蠢欲动。
嘶,白洛逸捂住自己手腕,这些骗子,不是说觉醒不痛的吗?那鳞片撑破皮肤,怎么可能不痛?
白色的鳞片逐渐覆盖手臂,你往腿上长就可以,不要往脸上长啊,破坏了我的如花美貌,你赔不起。
白洛逸握拳,竭尽全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这么痛,她居然还可以清醒意识到这鳞片只长身体的半边,绝不越界。
形成一条明显分界线,仿若宣示,她一半是人,一半是蛇。
手腕上白冽的鳞片不断震动,白洛逸没空去管,全力抵制那些疼痛,她要是昏过去,绝对会淹死在这个水池。
白冽捂住心脏,那里剧烈鼓动,他家幼崽出事了,不顾祭司阻拦,冲进了禁地。祭司暗恼,绝对不放后面的白枭进去。
“大巫,您醒了?”白枭声音带着惊喜,祭司猛的回头,白枭已经钻进去。后面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祭司狠狠地瞪族长,你教的好儿子。
族长正感叹自己儿子终于机灵了一次。被祭司瞪也不在意,谁叫你那么好骗。
拿出蜜饯,分了一颗给祭司,他家侄女做的这个,真心适合磨牙,心情不好,吃两颗,酸酸爽爽,什么忧愁都没。
蓝和涂偷偷往前一步,企图突破祭司防守,祭司冷笑,让那两混小子进去就算了,要被你们两个闯进去,他这祭司还要不要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