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问出口来,忽然心念一动,自己反倒先想明白了,当即又说道“不对!这个‘人厨’犯下的前三起案子,都是将死者家中的女童剁碎炖煮,并未落下一根手指、一块皮肉,可见对凶手而言,一个五到七岁的女童浑身上下皆是可以烹食的美味;相比起来,那些遇害的成年男女,凶手却只是挖出他们的心脏切片爆炒,最多再剔下四肢上的精肉,吃得甚是讲究,可见在凶手看来,成年男女身上其它地方的肉,根本就不屑食用。所以归根到底,这个‘人厨’真正爱吃的,始终还是五到七岁的女童,并非那一盘爆炒人心。而发生在诸暨的这起命案,凶手若只是为了故布疑阵,好将我们引上歧途,那么整个诸暨所有的人都能成为他的作案对象,又何必要挑选一对年轻夫妻下手,而且隔壁还恰好住着一个多管闲事的邻居?”
杨捕头听到这里,已有些跟不上谢贻香的思路,连忙说道“且慢……且慢……怎么说来说去,又绕回到了女童身上?诸暨遇害的这户人家膝下的的确确没有子女,更没有什么收养过什么五到七岁的女童,这可是你我亲自得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