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为什么一定要今天去!”澜莣红着眼睛,紧紧的拉着他执拗的问道。
“这不是回来了吗!去给你找这个,这么大雨,明天找不着你就该哭鼻子了。”伦弈恪从兜里掏出了掏出了u盘被人擦的干干净净,只是上面的贴纸被泥土侵染,变了色。
女孩不说话也不接u盘,只是强硬的拉着他的手,红着眼睛,瞪着他。
“好了,快回去睡觉,你看我衣服都湿了,再不换要感冒了,我说过了,不喜欢看你哭鼻子。”伦弈恪揉了揉她的头顶,把u盘放回了她的兜里。
她有些无助的松开了手,低头喃喃的开口,“原来也是,现在也是,你别,我真的还不清了。”
“汪汪,原来我愿意朝你走了九十九步,现在也愿意朝你走九十九步,直到等你愿意大胆的迈出那一步。”伦弈恪说着就牵起她的手,轻轻捏了捏,缓缓的安抚着她。
男孩额间的雨水忽然顺着眼角掉在了鼻梁上,澜莣清晰的在眼眸里勾勒他完整的样子,一笔一画处处是精致。突然她用尽全力,踮起脚尖勾住了伦弈恪的脖子,仰着脑袋看着他,忍了一晚上的眼泪磅礴而至,顺着眼角顺着脸颊两边止不住的往下掉,“伦弈恪,我愿意,我早就愿意走那一步了。”
伦弈恪扶着她的腰往后退了一步,眉头紧皱,“汪汪我身上脏,一会儿感冒了。”说完还给手背她擦了擦眼泪,脸颊淡淡的渡了一层粉色。
澜莣没松手,逆光的眸子很亮,点缀了眼泪,又一用力把他的脖子往下拉了拉,直到和她视线平齐,继而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唇齿相依是微凉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