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病床上的男人还是不为所动。
什么能够接收到外界的信息,都是骗人的。
女人站起身来,紧着一双眸子盯着左辰希。
“说到底,你也是无辜的,我不该迁怒于你,我们都是棋子对吧,只是没想到我是棋盘上的将帅。”
她又冷冷的笑了,所有的不甘,所有的不满,尽数浮现在了脸上。
浅汐没想要站在这个位置上,却又被迫要支撑起所有,只因为她是左家的骨血。
“辰希哥。”她没有改变称呼,甚至多出一份怜悯,他与自己不一样,他知道所有,还能义无反顾,而自己确实被太多的枷锁束缚住了,无法逃脱。“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般心甘情愿。”
谁对生没有向往,反而对死产生渴望?
好像一切也不尽然,如今的她,就有着强烈的渴求,渴求陪在苏亦夏的身边,不论生死。
只可惜,命运使然,不曾给过她选择的机会,这二十年来,她都在别人预计的轨道里活着。
想的多,戾气就会越来越旺盛,胸口的剧烈起伏,浅汐意识到需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她从不曾想开,只是强迫自己不去想。
只是愧对苏家人,而白雪只是到她在检测报告上的母亲,没有一点温情可信。
撇了一眼左辰希,已经无话可说了,其实他这样睡下去也挺好的,至少不会再有烦恼的侵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