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并没有蒙上凛若的眼睛，从牢狱到皇宫，一草一木都在凛若的眼中。

“姑娘请坐。”攸越翎抬手指向一旁的座位，随即说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凛若。”

“凛若？”攸越翎喃喃自语道。

倏然，一道冷冽的目光从攸越翎的眼底折射出。

“对于你的杀人手法，朕不感兴趣。”攸越翎品着手中的雨后龙井，抬眸说道：“朕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赵旭章？”

原来他竟是好奇这个！

凛若敛了敛眸，笑着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杀他呢？”

“你一个女子，倘若与赵旭章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你又何必冒着诛九族的风险呢？”

攸越翎胸有成竹地问道，他绝不相信一个女子会毫无缘由地刺杀昭南国的皇帝。

听到攸越翎的疑惑，凛若顿时有些想笑。

诛九族？怎么诛她九族呢？

“赵旭章暴虐成性，始乱终弃，杀他只是顺应天命的事。更何况他对不起一个人，我答应她，为她报仇。”

“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才是你杀赵旭章的真正理由吧。朕很好奇，这个人究竟是谁？”

攸越翎放下手中的茶盏，眼含深意地笑道：“不过你放心，朕绝对不会向昭南国告发于你。”

话音刚落，凛若轻轻地笑了起来。他们之间的对话，可真是有意思，永远都在兜兜转转，绕着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