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若抬眸看了他一眼,转而,他清凉平静的眼底敛去了凛若的愁意,温和地笑道“但凡是你想做的,我都陪着你。”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情话,薛北年听着却觉得格外的刺耳。
这句话,应该由他来说!
他捂着嘴巴,重重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看着薛北年故意的动作,宁迹恒悄然将凛若的手握紧了一分。
如玉雕砌的双手分外耀眼,仿佛宁迹恒既是在宣示主权,更是在界定薛北年靠近的界限。
薛北年顿时明白了宁迹恒意欲何为,但就算他看出了自己的心意又如何?
既然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他薛北年就还可以再争取一番。
没见到宁迹恒之前,他以为凛若心有所属的男子秉节持重,自惟至熟。
但见过他之后,薛北年只觉他年轻气盛,风风势势,活脱脱一个黄口孺子!
想到这里,薛北年心里又沉稳了一分。似是欣喜,似是期盼。
“凛若,疟疾一事生得蹊跷,在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我会继续留在菁阳城陪着你。”薛北年眸含笑意地对凛若说道。
话音未落,宁迹恒突然打断道“那不行!陪着凛若本就是我分内之事。你一个县衙瞎掺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