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时间后,呼吸渐渐均匀的他沉声吩咐道“来人,备车。我要去一趟浦化镇。”
身边的仆役吓了一跳“姑爷,这可使不得,您现在还在禁足呢……您要是去了,老爷非扒了小人的皮不可!”
萧靖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锐利“此事是我的主意,岳丈怪罪下来也没你的事,大不了我再挨顿打便是。走!”
仆役还想再劝,却见夏晗雪穿戴整齐地走了过来。她上前搀住了萧靖,淡淡地道“你不必担心,爹问起来就说我和夫君去办点事,去去就回。”
那人苦着脸应了,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
夏晗雪小声在夫君耳边说了些什么,萧靖冷峻的神情才缓和了些。
不多时,马车绝尘而去。
就在当晚,瑞都的很多人都收到了消息前一天夜里,七十里外的一处堤坝发生了溃堤,附近乡村有九十三人淹死;如果算上被水冲走的、尚且生死不明的人,死亡人数很可能在百人以上。
这样的伤亡堪称惨重。因为地点距离京城不远,那里的一些人也与京里的居民沾亲带故,所以这件事很快就成了瑞都新的热点。
人类自来都是喜新厌旧的。大家在茶余饭后有了新的谈资,先前河东之事的热度很快就开始下降了。
要结束一个话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推出新的话题取代它!
对于决堤之事,坊间也有人感到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