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带刀疤的白甲将军微微摇头。徽山那个儒生与他说过,出了海,便是由这人安排他,若是想打仗,还得是依仗车上这位。他可以是打心眼里不太瞧得起这位徽山曾经的老祖宗。但主次有别,当了多年将军的他还是懂的。
既然用不着护送,那就是还有事了。天大的谋划那位儒生不与他说便不说,这次既然没必要却是又安排了人来,那么定然是又有事了。挑眉,轩辕大磐也不管这位对他嘴上毫无敬意的将军做出来的客套,他缓缓出声道“那是还有什么事喽?”
卢升象点头轻声道“徽山上那位谋划的一石三鸟还是几鸟,本将不清楚。但是前面还有个他自称左口袋进右口袋的勾当。这一石,按那位的话说,他说你不妨可以看看。”
轩辕大磐打趣道“如果按敬城的话,他定是说不妨老祖宗可以看看。他总是这么说。”
脸上那被韩生宣生生切出来的伤疤微微颤动,卢升象喉咙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那声老祖宗终是有些叫不出来。他尊敬徽山那个儒生的本事,却是对一个江湖草莽的老祖宗起不来丝毫敬意。
轩辕大磐微笑点了点头,手一挥示意韩响马准备尽快动身。卢升象话带到,也不再在此处自留尴尬。一手提起偃月刀,熟练至极的翻身上马便走。他信那位总是和和气气的儒生,既然他说有仗打,那便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