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位白霒的性格,这些白斗篷肯定没少受到她的压迫,听白马筱这么说,那守门人果然被唬住了,“那……那怎么办?”
“你继续在这里守着,我们进去抓人。听这位兄弟说,此刻只有那老头一个人在客栈,若我们能进去抓了他,想必圣女大人能饶我们一命。”
那守门人想了想,感激道,“好,兄弟们的性命可是全仰仗你了!”
“放心。”白马筱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了一句,随即进了城,往客栈方向走去。
那间客栈离城门不远,他们行至一半时,栾早忽然说道,“你们……稍等一下,我去方便方便……”
白马筱求之不得,“快去快回。”
看他走远了,剑音终于开口道,“现在怎么办?”
“找个机会把这家伙打晕,然后咱们回客栈救义父。”
“怎么救?这时候客栈肯定早就被围住了。你不会是想打出去吧?”
白马筱抱着胳膊,得意洋洋的说,“放心,山人自有妙计。”他扬了扬手上的一张符,眉目间尽是小人得意的气质。
剑音看得出来这张符上的符咒和那张替身符一模一样,难道他打算故技重施?
这时,魂侣忽然大声喊道,“小心后面!”
白马筱赶紧回头,迎面一只巨大的黑影袭来,还没看清是什么,脑门一痛,眼前便全是金星环绕,耳朵从碎裂的声响中收集到的信息告诉他,他被一个花盆一样的陶土制品给砸中了。
缓了好一会儿,抹了一把眼前的泥土,只见剑音已经将栾早按倒在地,白马筱看着散落地上的花和泥土,果然是个花盆。
不难猜到是栾早这家伙用花盆偷袭了他,要不是他回了头,被这一下砸中后脑肯定当场不省人事。
白马筱气急败坏的抄起旁边的一个花盆走向栾早,骂骂咧咧的说,“能看穿我们的身份算你本事,但你这偷袭的本事真该好好学学!”
栾早吓得面如土色,忙伸手拦道,“你你你……你们不是教法会的?”
白马筱举起花盆,“老子学生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