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对一之下,那个一必然会被削弱到极致,等我们的实力够了,那个一只怕支撑不住。
所以,一旦到了懂动手的时候,我们就需要把这个一变成二,加上我们,就是从三对一变成二对三。
看似是一点的变动,却是一个可以颠覆大势的底牌。光凭这一点,我们就要留着她。”
女靖的目光深邃,不带丝毫的感情分析着。化一切力量为己所用,摒弃自己多余的情绪,这本就是女靖一直在走的路。
而现在,随着实力的提升,眼界的变化,她终于开始一步步的谋算着更深远的未来。
鼋久久无语,这一点他没想到。
女靖突然一笑,如同冰山瓦解,悠悠道:“这都是未来的事情了,谁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呢?熊垣落子,我也落子,不过是赌一场罢了。只不过这一场赌,我们的筹码是他们的命,不是我们的命。成了,自然欣喜,败了,我们有什么损失吗?”
鼋深以为然。
突然,他想到一件事,漫不经心的问道:“刚刚你和她交手,动用了你几成实力?”
“你在说什么?什么几成?”女靖脚步一顿,随即茫然道。
鼋看着头也不回的女靖,嘴里发苦,果然,就算是那个时候,女靖依旧留下了一点余地,哪怕是让自己置于弱势的一方,也没完全暴露出自己的手段。
鸿鸩终于听懂了一句话,急忙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刚刚女靖有保留?她怎么敢的啊?”
鼋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你什么眼神,信不信我……”
话还没说完,鼋的身形就这么在他眼皮子底下慢慢淡去了。让他气闷的想要吐血。
在另一边,亢金龙看着蹦蹦跳跳,一副无忧无虑样子的瑾瑜,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劝说道:“瑾…瑾瑜,大荒这里并不安全,如果不是那么必要的话,你还是离开这里吧,离开大荒。”
瑾瑜的脚步不停,四下里看着。仿佛在给自己找一个舒服的院子,闻言笑道:“大荒危险?你是指哪里危险?天上飞着的烛龙,还是水里藏着的无支祁?还是沼泽里躲着不敢见人的金毛犼?还是西边那个上万年都没挪窝的西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