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酒喝多了?”王成这描述和他浑身通红结合起来,完全就是喝醉酒的人啊,“你不是说你只喝一两白酒的吗?”
王成的手就扶着自己额头的,他明白自己并没有发热,“学生……没有喝多……而且……学生现在……还觉得……心跳得厉害……恐怕……学生要不行了……学生……叫师父前来……是想感谢师父……对学生这些年的照顾……还有学生的爹……他在东街的……四方居做账房……自打学生学医后……学生的爹便……和学生断绝了关系……学生怕是撑不到……见他最后一面了……还请师父帮忙转告……学生的爹……是学生对不起他老人家……没有出息……无法光耀王家……的门楣……就连学医……这么些年……也没学出个名堂……也辜负了……师父……”
高正信越听越不对,便将手搭在了王成的脉搏上,这一摸,高正信便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