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凡并没有接陈友谅的话,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高平安,高平安会意,随即开口道,“晚辈正是父亲的儿子,晚辈的父亲今日嗓子不太好,不能说太多了话,还请伯父体谅。”
啥意思?你嗓子不好是啥意思?我刚才听你说话声音洪亮得很啊,一点也没用嗓子不好的感觉啊!还有,谁是你这小东西的伯父?我跟你爹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
可嘴上他却说,“哦,体谅的,体谅的。高公子,这四方居你比我熟悉,你看看吃些什么?”
依旧是高平安回答陈友谅,“晚辈还从未在大堂吃过饭呢,听父亲说,伯父是一个了不起的人,难道伯父这般了不起的人,连包房也订不起吗?四方居的包房价格也不贵啊。”
陈友谅的嘴角抽了抽,这高凡家的熊孩子,怎么比自家的儿子还要熊?
“伯父将座位订在大堂的用意,相比你父亲是知道的。”陈友谅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如今义军势力最大的三家,便是晚辈的大师兄所统帅的红巾军一支,还有江南张氏一支,与伯父荆州的一支。大师兄的红巾军与伯父的势力也打过不少交道了,想必伯父还是比较了解的。张氏的势力虽算不得太大,可江南富庶,他们有钱。伯父的水军晚辈也是早有耳闻,不过晚辈也听说伯父为了造船,可谓是耗光了军中所有的银两。”高平安说到此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