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多少”
保安伸出五根手指,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
“五百”我看着保安说。
“五万。”保安说的很淡定。
靠五万老子这一啤酒瓶子这么值钱吗于是我看着保安,然后又转圈看了一眼身边的其他保安一眼。
“没有。”我脖子一抻道。别说五万了,老子是连五百都没有。
“那说不得兄弟就得”保安说这话,迈步朝着我走了过来,两只拳头握在一起,把手掌上的各个关节捏的噼啪直响。
看到带头保安的动作,其他的保安也是步调一致的朝着我迈进了一步。
玛德,那不疼吗我看着保安嗯,其实也不对,这些保安名字是叫保安,其实就是所谓的看场子的,兼职拉、皮、条。我看着这些保安把手指捏的噼啪作响,心里也是暗叹了一声。
你说学什么不好,非得学这些玩意,有那时间多吃两块肉,然后去健身房里撸撸铁,长点身体,也算你们有点职业道德。
于是,我一巴掌已经扇在那名带头的保安的下颌上。
要知道,这人呀,正常人,下颌如果被超过三十公斤的力量突然攻击的话,是会出现短暂的昏迷的,所以,那身高足有一米八的电线杆就被我这一巴掌直接扇蒙了过去,身体是推金山倒玉柱的直挺挺的栽在了酒吧的地板上。
身边的其他十几个保安都已经懵了,他们之前从服务生的嘴里也听说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这种听说和自己真真切切的见到,绝对是不一样的,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嘛。
不过,虽然懵,但是仗着人多,这些保安却也在瞬间反应了过来,然后几名保安嗷嗷叫着就朝着我冲了过来,其余几名启动的比较慢的,一看已经没有了位置,直接便是训练有素的朝着酒吧之中各种的“道具”冲了过去。
只是几息之后,当那些朝着我冲来的保安和我发生了身体接触之后,其余的保安也已经手持着各种的道具冲了过来。抓着啤酒瓶子的最多,举着棒球棍的有几个,最可怕的是一名保安看来是冲的慢了一点,轮到了他的时候,显然是已经没有了武器了,所以,不得已之下,这货举着一把黑乎乎的拖布就冲了出来,而且借着酒吧中的灯光的反射,我还清晰的看到了那拖布头上正在慢慢的滴答着不知名的液体。
握草这太
踏马的致命了。
我看着拖布飞快的冲过来,心里也是升起了一丝不安。玛德,难道是那传说中的绝学“拖把沾屎,天下无敌”再现江湖这玩意打没问题,但是却很难保证不会被那上边的不知名的液体沾在身上,要是液体还好,那上边要是再有点黏糊糊的糊状物,那踏马的就更无敌了。
而且,我现在可还是凡境,除了力气大,速度快以外,可是再也没有其他的手段了,如果是放在灵境的话,还能够将灵气外放,然后阻挡这东西。不过,我转念又是一想,我那踏马的用来点烟都费劲的灵气,真不知道能不能抵挡住眼前的这绝对有着“破防”属性的攻击。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我实在是穷极无聊想出来的,自己面前的这些很明显都是一些普通人,以他们的能力,想要伤害到我,还是太难了一点。
于是,战斗开始爆发。
按照常理来说,在双方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的对比下,这场战斗应该是发生的快,完结的更快的。但是,这场战斗却在爆发的瞬间,便已经被拖入了僵局。
原因很简单,我踏马的开始跑了,满场跑。
然后便出现了以下的场景。
我,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各种的闪展腾挪,动作如行云流水,简直比那职业跑酷的还跑酷呢。
而我的身后,则是各种道具呼啸的朝着我攻击而来,期间夹杂着怒吼声,谩骂声,以及惨叫声。嗯惨叫声怎么会有惨叫声
我朝着声音的来源看了一眼,原来是一名保安酒瓶子甩的开心、并且专心,目光一直是盯在我的身上,却是忘记了观察周围的环境,于是,在我突然的一个变向之后,酒瓶子脱手飞出,却是越过我的身体,然后准确的落在我身后的一个中年大叔那光溜溜的脑门上,那血呀,顺着那光溜溜的脑门就哗啦哗啦的流下来了,然后大叔也被这突然的一下直接干懵了,不是迷糊,是懵,真的懵。大叔两眼一翻,嘎,直接昏迷了。那一声惨叫自然也不是大叔发出来的,而是他身边的一名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女人发出来的,女人看起来徐娘半老,脸上倒是有着一点风韵,只可惜,却被那浓浓的胭脂味给彻底的遮掩了下去。
该绝对不是两口子。我瞬间便确定了二人的身份,而且,俩人跑到这酒吧里来喝酒,再看那女人的一身打扮,也知道俩人是什么关系了,这女人的打扮,太省事了。宽松的t恤衫,宽松的裙子,除了不知道里边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宽松以外,其他都挺宽松的。
当然,这些只是插曲,目前我们的重头戏还是在我这边,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本应该是一面倒的闪电战,为什么会这么离奇的变成了持久战,而更让人们没有想到的是,本来应该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战,为什么会这么离奇的变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的道具战你当这是跑跑卡丁车呢
转眼之间,战斗已经进行了五六分钟了,而这五六分钟的时间之后,酒吧中所有的客人都已经躲进了角落里,各自寻找着掩体,却没有一人选择离开,而是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的战斗,当然,还有那在漫天的青岛、百威等各类的啤酒瓶子中如同闲庭信步一样的我。甚至一位大哥看的出神,更是猛然振臂一呼“成龙”
就这一嗓子,绝对都比那些啤酒瓶子的杀伤力大,我脚下一个趔趄,差一点就被一只呼啸而来的拖布头捅中了前脸,这一下子要是中了,绝对就踏马的破防了。
“我不是成龙,我是特朗普。”我抽空扯着嗓子喊。
“嘿,还是国际友人呀,哎,哥们儿,你们从叙利亚撤兵没对叙利亚的局势你怎么看呀”
“大哥你等会,没看我这正挨揍呢吗”
总之呢,战斗就是这么“扯淡”的进行着,直到一声极具威严的暴喝声响起之后,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都踏马的住手”一个形象极其阴险,又非常尖酸刻薄的男人出现在了二楼,正皱着眉头看着正在一楼的大厅中展开道具战的我们。当然了,道具战只是对于那些保安而言,对于我来说,这踏马的妥妥的就是忍者必须死呀。
男人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一张脸隐在黑暗之中,在酒吧的灯光偶尔的掠过男人的脸的时候,能够看出,这才是正主呢。
男人一身随便的休闲服套在身上,双手插在裤兜里,正一脸淡漠的看着大厅中的我。
照片里的人。
这人的名字不太清楚,我们拿到的资料里也只有这个男人的一个绰号。男人绰号疯狗,只要一听名字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好鸟,好人谁取这名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