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一刻,彻底的丧失了理智的我,身形一晃已经急冲而出,彻底的忘记了自己之前狂猛的一脚却是连人家和尚的衣角也没有沾到。
身上雷光涌动,雷行一息之间便已经被发动到了顶点,我整个人如同一颗人形的太阳便是朝着和尚冲了过去,贴近身前的一刻更是身力量狂涌,拳定天下发动,左拳带着音爆便是挥向了和尚的大脸。
所以,下一刻,我如同冉冉升起的新星升起,却又如同一闪而逝的流星滑过天际。
冲到和尚面前的时候,我便见到和尚的拂尘又是甩了起来,然后朝着我的拳头甩了下去。
嘭!一声巨响传出,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一个什么姿势,但是根据判断,我应该是大头朝下的栽倒在了和尚的面前,什么拳定天下,什么雷行之法,通通在那拂尘简单的一挥之间变成了过往云烟,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踏马的!我意识中怒骂了一句,然后便是突然冒出来一句非常有诗意的话,真他娘的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哈。
我倒是没有昏迷,只是倒栽葱一样的栽倒在了和尚的面前。当然,这有两个原因,一是那和尚,有可能还是喜欢我挣扎,没准就是一个我越挣扎他越高兴的主。二是因为码字的,后边的故事情节的需要。试想一下,如果我昏迷了,那么眼前的这个和尚是绝对不可能放过我的,所以到时候,我的结果只能有一个:菊花朵朵开。而关于这个菊花的问题,自然是非常的敏感的,不好描述是一,毕竟,这种发生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故事,即便是码字的猥琐没下限,但是我也相信,他不会有过于细腻的体验。而即便是描写,一不小心也是会被关进小黑屋,进行深刻反省。话说,码字的好像已经被关了一次了,所以,这剩下的两次机会,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继续在作死的边缘徘徊了,这是其二。
所以,总结上述两个原因以及两个问题,我最终确定,丫的秃驴就是不想让我昏迷,而我不昏迷的话,那么他……
我只感觉自己的脑中一阵的翻江倒海,然后……嗝……我就昏迷了。
昏迷也好,一是防着和尚一点,没准他没了兴趣呢。二则是因为一句老话:眼不见心不烦。其实,我也没有直面那个恐惧的勇气。
昏迷了,自然也会醒来,我悠悠转醒的时候,第一件事不是去查探周围的环境,而是第一时间便是伸手抓向了自己的裤子。前前后后的摸了数遍之后,我最终确定,老子还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
确定没事之后,我才抬起头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和尚不见了,拂尘正扔在我的旁边。我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远离了那个拂尘。玛德,千万不要给老子弄上什么病才好。
等我折腾完这一切,我方才看见身前站着的男人。
一个一身白衣,五官端正,一脸诡异的男人。之所以说这男人诡异是因为,我分明的看见男人在笑,笑的很平静,而且,男人的脸上因为这一抹笑容也是显得阳光了许多,只是这男人的脸上却又是有着一抹看透世间的沧桑,似乎这世间事在他的眼中只是一场笑话。而在男人的眼中,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星辰,是左眼。
男人就这样顶着一张矛盾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虽然矛盾,却不尴尬,相反,这男人的脸看起来却是平静的,无论是他自己,还是看他的人。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男人问我,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不知道。”
“这里是断魂狱。”
啥?啥啥啥啥啥啥?断魂狱?老子不是在九转玄阴、水旁边休息吗?怎么还就进了第十九层地狱了?
草!从进来开始就被那和尚吓坏了,导致老子到现在为止,压根就没想起来自己是在九转玄阴、水旁边休息的事。
尼玛,睡一觉就下地狱了,而且还是第十九层地狱,老子这踏马应该算是倒霉还是算是牛、逼?别人想进进不来的地方,自己随随便便睡一觉就进来了,如果这么算的话,我应该算是牛、逼的,简直就是主角光环才有的效果。但是自己进来的地方却是断魂狱,名声响当当的第十九层地狱,这么一算,我踏马绝对是比倒霉蛋还要倒霉的存在。
男人似乎也没有着急,只是在安静的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恢复正常”。
片刻之后,我抬头,看向男人。
“和尚呢?”
“死了,他不是和尚,只是一缕邪念所化的幻兽而已。”
而已,玛德,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老子可是真真切切的被丫的一拂尘就给拍趴下了。
“你杀的?”
“是。”
“你是命门第一代的掌门?”
“算是。”男人的脸上终于是有了一抹惊诧,似乎对于我如此快的便能够认出他的身份感到有些怀疑。
“算是?”
“我只是一缕残魂,当初探这地府十大忘川时候,为了离开,被迫舍下的一缕残魂。”男人继续平静的回答着。
男人的嗓音随即慢慢的响起,像是在努力的搜刮着回忆一样。
经过男人的讲述,我倒是大概的了解了这第十九层地狱的一些情况。
第十九层地狱,也就是断魂狱。玛德,还是说断魂狱吧,第十九层地狱字太多了,说着费劲。这断魂狱,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甚至很小,而这里之所以这么大,这里本就是一个幻境,所以,这里想多大便是多大,而且,这里的幻境是根据每一个闯入的人设定的,也就是说,当初这命门第一代掌门闯入的时候所见的一切,与我现在所见的一切是不一样的。
而经过命门第一代掌门,玛德,这个字也不少,应该写成命君,可惜,丫的现在还不知道命门的第一代掌门已经升官,做了命君的事情。而经过他的这一缕残魂这么多年的查探,最终也是确定了一件事,这环境之中,一切都是虚幻的,除了自己之外,根本没有第二个真真切切的人。当然,那些邪念不能算人。
而这邪念就是这断魂狱中最危险的东西了,当然,这邪念也是无处不在的。而且,这邪念也是真真切切的来自于那些进入了这断魂狱中的人。
“断魂狱存在了很多年吗?”我插话问。
“如果我猜的不错,天地初开便有了这断魂狱。”
握草,那如果按照这么计算的话,这断魂狱中应该是进来了很多人了,不对,应该是非常多。
“有人离开过吗?”我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