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有雾欢在，她对荣誉和崇高理想的信仰被深深的烙印在灵魂里，所以看到这些言论后，她只觉得眼睛需要洗一洗，内心毫无波澜。aa1ta

借助她的平和，林森才得以解脱。aa1ta

回过神来后，林森又把书拿过来，将有关于《物种进化依赖于什么？意义何在？》的部分看了一遍。aa1ta

杨迪这个人他接触不多，不过从字里行间，林森能感受到他的思考，他对自我的探寻。aa1ta

不过这是因为读者是林森。aa1ta

如果换了一个普通人，可能阅读过后的第一感觉就是深切的纠葛与压抑。aa1ta

在林森看书这段时间里，人皇陛下一直在沉思。aa1ta

她忽然说道“我觉得灭世者的势力应该没有那么大。”aa1ta

“恩？怎么说？”林森有些小意外，不过勒米帝亚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他也觉得灭世者没那么强大。aa1ta

“因为……嘶……怎么说呢……如果灭世者真的有这么强，那干嘛不在帝国覆灭，异种爆，联政体手忙脚乱的时候由暗转明，毁灭这个世界呢？放任这十五年给联政体缓和，给韩文生这些人机会，然后再破坏掉他们的计划，就为了看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勒米帝亚说着说着笑了，她继续道“我觉得，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纳兰云朔这样的纯粹毁灭主义分子，那他们不可能如此恶趣味的，小丑享受的也是恶本身，而非驱使！这才让他拥有了和整个世界叫板的力量！所以……”aa1ta

“小丑？”雾欢又迷糊了，小丑是什么梗？aa1ta

林森也笑了，他顺着勒米帝亚的话继续说道“所以……恶是从善意之中诞生的，也就是说，是救世者们内部出现了问题！”aa1ta

勒米帝亚点点头，忽而凑过来给林森一个奖励的香吻。aa1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