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赤身的人,放下国籍,放下荣誉,你我之间就只是这世界上的两个凡人,可我们仍在彼此残害,互相杀戮,到底是谁给了我们这份杀人的荣誉感?和这种杀人的必要性概念呢?”韩文生忧郁的如同一位醉酒在雨中的诗人,他已经忘掉了世界上其他人的存在,完全如同众神之神那样,高歌着,我即凡人,却倾心自由。aa1ta
“或许,参与战争的每个人都有罪。”沉吟许久之后,阑姗终于借用一个小女孩的思考,给出了属于她的理解。aa1ta
韩文生得到了答复,他怔了一下,然后陷入了长久的思考。aa1ta
这个过程很漫长,漫长到,阑姗甚至认为他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的地步,因为他自始至终都维持着一个姿势,无声无息,不声不响。aa1ta
直到。aa1ta
他忽然睁开眼,一拍手道“你很聪明,我想,老师欣赏的也就是你的这种敢于声的聪明,那么你能再帮我一次吗?就一次!”aa1ta
韩文生恳求的语气让阑姗有些意外,她此时的记忆系统正在加恢复,很多词汇都在敏感的刺激到她的心灵,就比如刚才韩文生才提到的老师。aa1ta
不过在那之前,阑姗还是优先选择了帮助韩文生。aa1ta
“可以,你说吧。”aa1ta
韩文生想了想,他在收到肯定答复后反而有些犹疑不定。aa1ta
不过很快他停下了,他认真的看住阑姗并问道“你如何理解信任?”aa1ta
“信任?”aa1ta
“对,信任!”aa1ta
“为什么要理解它?我觉得这是一种感觉,单凭富有主见意识的词汇论断是不足以完整的理解和描述它的。”阑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韩文生的思维实在是太过跳跃。aa1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