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光用了好一阵才缓和住这种情绪，他现在和林森一样经历着因为记忆空缺所带来的巨大痛苦。aa1ta

林森站在一旁，想帮忙，却又很无措。aa1ta

不过好在辰光并不是那么容易崩溃的，以他的性格，终于还是暂时稳固住了自己的形态意识。aa1ta

“臭小子，这一切都是真的吗？”辰光的玩世不恭消失了，却而代之的是冰冷的严肃，他看着自己的手，流露出厌恶的神情。aa1ta

“我其实已经死了是吗？我也不是我自己？这具身体也不过是个恶心的躯壳？”aa1ta

林森暂时还不好定义这个概念，因为就林森自己而言，他尚且无法确定自我是否已经真实化，还是说只是相对拥有完整记忆的比较高级傀儡。aa1ta

所以林森换了个方式回答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还是你自己，但我们现在又都身不由己，因为我们正被藏在暗处的敌人玩弄于鼓掌之间。”aa1ta

辰光闻言后，想了想，忽而残酷一笑“好啊，玩弄鼓掌之间……那臭小子，你是怎么现的这个真相的？”aa1ta

说起来有些复杂，不过出于对大叔的信任，林森还是简明扼要的把他目前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辰光。aa1ta

在整个讲述的过程中，辰光的神情变了几次，最终只剩下被激怒后的冷笑。aa1ta

“原来是这样……那，陈澜和那个ai应该很快就要来找你了吧？”大叔虽然在冷笑，但他认真起来后，头脑并未被冲昏，反倒更加活跃，他很快就带入了角色，并说出了目前情势的关键点。aa1ta

“如果我的自杀真的可以将整个计划重载，那么他们应该会来找我的。”林森有些不太确定。aa1ta

大叔点点头“那就暂时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等他们找到你之后我们再详细的商量一下吧，而现在有个问题需要解决。”aa1ta

“什么？”aa1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