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
栾惊鹊推脱地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为什么啊?”独眼人问,黄牛也好奇地看向栾惊鹊。
“我……会,会脏了床…”栾惊鹊遮遮掩掩,脸颊通红。
“什么脏不脏的?你怎么那么奇怪啊。”
黄牛丝毫不明白栾惊鹊的话,更确切地说,是不明白她这个人,他继续说:
“你都受伤了,不去好好躺着,还怕弄脏了你的床。难不成还躺在地上吗?这样子不一样还是要弄脏了地。”
“你们先出去一会好吗?”
栾惊鹊低眉垂眼,小声地请求道。
“什么?”黄牛扯着鸭公嗓,突然像没了耐心一样,“难道你还不想让我们看看伤势?”
栾惊鹊不敢直视他们,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死脑筋的?”黄牛还是忍不住再多说了几句,“昨日那次也就罢了,现在你的伤口不知道怎么回事给裂开了,给我瞧瞧是不是药草的问题也不行吗?”
“就是就是,惊天老弟你就快躺下来吧。”瞎子跟着附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