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苓知愣一下，侧过脸看着他，这还是第一次，听他提到他的父亲。

厉述南扯了下唇角“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可以给她，这些还不够的话，我会努力的，让她过更好的日子。”

“……”

江谱清放下手里的茶杯，也认真了起来，叹了一口气“其实上次跟你聊完之后，我和知知的妈妈回去之后，也反省了一下。”

“从小到大，我们对她的期望太高，给她的压力太大，导致知知没有像其他的小朋友一样，拥有快乐的童年。”

“跟你在一起，知知很开心，从小到大她都很懂事，但她并不快乐，因为爱她的妈妈，不想让我们失望。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

“……”

“我们从来没有看过她那个样子，那种从内而外都散发出的自信和愉快，像是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