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苓知“……你就说你是不是流氓！”

“这就流氓了，”厉述南俯身凑过来，磁性的嗓音微微压低，拖腔带调地“我能再流氓一点不？”

“不能，”江苓知脸皮到底没有他厚，好半天才说出一句“你，你别说话了！”

说完，收回视线，继续写作业。

旁边果然没了声音。

江苓知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是一直盯着她的。

令人难以忽视。

可是她又不想把脸转过去，现在转过去，肯定会撞上他的眼睛。

江苓知故作镇定，强行当他不存在。

安静了还没两分钟，他又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