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回过头来问,恰好对上了贺元柏的视线,她不动声色的避开,继续向陆知予询问。
“他们村子里的人说啊,这个阿占从小是跟着他爷爷长大的,他刚出生的时候他妈妈就不在了,没两年,他爸爸也生了一场特别重的病,病死了。他跟着他爷爷长大,他爷爷对他特别好,他跟他爷爷的感情也不错,可是一年前他爷爷到后面那山里采菌子的时候,失踪了。”陆知予指向村子后面一处草木茂盛的山林,“要说也是奇怪,那个地方他们以前应该经常来的,也不是什么深山野林的,还近海,采个菌子而已不可能迷路啊。可是全渔村的人去找都没有找回来,从那以后,阿占就像是魔怔了一样,整天魂不守舍的。直到一两个月前吧,一个从渔村去到城里的工作的人回来,说是在电视台工作,能推荐其他人去干活,阿占就半夜去找了人家,人家也就帮他在剧组找了个助理的工作。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打杂跑腿的”
“说重点。”林鸢提醒他,她可没兴趣听这些不怎么相关的消息。
陆知予自讨没趣,本想着拖长一些,让贺元柏找个机会插句话的,谁知道自己碰了一鼻子灰。“行,那就说重点。人家帮他在城里找了工作,就是在贺元柏新戏的那个剧组干活,可是他进了组以后跟谁来往都不多,据说天天背着他那个包,特别大,看起来特别沉的。”
“包?”
这话引起了贺元柏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