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这是在赌啊。”商泽睿感叹道。
逝者已矣,常斯从候湘君的事中脱离出来,接过话对商泽睿灼热以视,认真道:“商泽忆说得没错,商家的男子都是疯子,你也在赌。”
商泽睿与他对视了一眼,然后闪过眼神道:“天下本就是一场豪赌,连这点风险都不敢冒,朕又怎么能取天下!”
常斯并不与商泽睿在齐国话题上纠结,齐国之事反正已有商泽晋处理,在并未有落败征兆之前仍无需担心,常斯扭了个方向将话题带到另外两国道:“齐国暂时无需担心,不过东篱与西诏在北凉道时已经露了爪牙,你让商泽忆一个人拉两国入局,还真是不怕出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我可是准确消息,东篱这几日一直陈兵在冥泽附近,西诏的虞重黎也在暗处有所动作,想来他们都在等杨落羽与南柯梦借着商泽忆的机缘各自突破境界,然后凭此契机各自再出动作。”
除了野心勃勃的齐国之外,在暗处频频有小动作的东篱和西诏也一直在商国的视线之中,常斯说的这些情况商泽睿自然知道,他毫不担心轻松道:“杨修跟悬剑司腻腻歪歪,朕知道他们这是做给别人看的假象,真实是另有所图。不过没有关系,衣轻裘不是已经去了东都去查探虚实了吗,相信很快他就会把杨落羽也引回去,带起东都的一场打乱,朕与你只用静等好消息就行了。”
“至于虞重黎,四府之中以万法府最风轻云淡,与庙堂走得最远,他想借南柯梦之势,以南柯梦的心性,却不一定能让他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