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血液一滴滴落下,仿若绽放出一朵朵盛开的花。
然而,冀漾已经无法吞咽,花沅不得不撬开他的嘴巴,把手指伸进去,滴入他的舌尖。
果然,他饮下血之后,发黑的唇色便淡了一些,也变得能吞咽了。
花沅见有起色,又用匕首隔开自己手腕的血脉,往他被撑开的嘴中灌下去。
待他呼吸变得强劲些,她才用帕子裹好伤口止了血。
花沅扫了眼周围,见众人都在忙着挖人,没顾得上自己,便也没喊他们,独自守着冀漾。
大约又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冀漾原本冻得发青的面色面,便又恢复了一些。
花沅摸了摸他的额头,手底下仍旧是冰凉一片,她又把自己的大棉氅脱下来,裹住冀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