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一定是这样!
“幼时,但凡沅儿唱曲儿,弹琴,就会受到女夫子的盛赞,而沅儿只要写字,读书,就会被吹毛求疵的挑毛病。
记得有一次我明明背诵的很流利,却仍旧被女夫子教训,说我不如花佳上进,不如花牡有天赋,根本不配读圣贤书。”
“她们都是故意骗沅儿的!”冀漾眼底溢出丝丝缕缕的心疼,抬书其实大多看心气,倘若是自主学习的,就会举一反三,日后,沅儿你莫要懒惰,多看书,多练字,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代才女呢!”
“是,哥哥是状元,定比那女夫子更有学可,沅儿听状元郎的!”
花沅脆生生的答应了。
可她这话一说出口,心里反而有种复杂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这种感觉,便抛之脑后。
冀漾又陪着她练了几张大字,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