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后年纪大了,耳朵不大好,见花沅委屈巴巴,温暖道“小丫头怎么了,谁欺负咱了?哀家帮你教训他!”
“她说她母凭子贵,谁也不怕,太后娘娘怕是管不了……”花沅眸子滴溜溜一转。
周太后神色一怔,道“谁欺负咱们这么讨喜的小丫头都不行,刚还高高兴兴的出宫玩呢,这会儿却委屈成这样,小丫头说出来,哀家给你出气!”
花沅泪眼朦胧“呜呜!”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可她就是不回答,长长的睫毛沾着泪水,凌乱的头发有种颓废的悲伤,哭的有滋有味的。
再等等,这纪氏也快来了,她一个人如何唱独角戏。
说曹操,曹操到。
不远处纪氏被冀漾绊住,要不她一个冷宫中做惯粗活的,为何会追不上花沅?
冀漾自幼习武,了解身体各处穴位。
他知道如何能让纪氏有苦说不出。
花沅瞧见纪氏的身影,立即蹬着小腿儿,快速扑到周太后身后。
她做出极怕的小模样含泪委屈,道“你说你要做太后,可太后娘娘活得好好的,呜呜,你坏!”
花沅仅仅重复这一句话。
周太后皱褶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