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摘下去……一小会儿试试?”花沅努力从裹得严严实实的棉被里,钻出小脑袋,瞅着莲花佛珠,卖乖撒娇。
冀漾将那不安分的小爪儿握在手中,摇头拒绝。
“不可,沅儿手上戴的莲花佛珠是绝对摘不得的,而且玉石也是最好的转运灵物,无论任何生肖,皆可佩戴玉器,来辟邪祈福。
是以,沅儿还是别动小心思的好。”
“哼哼,哥哥坏,人家真的很疼,就会欺负沅儿嘛!”
花沅试着往回抽被冀漾握得不紧不松的小爪儿,但屡次皆是未能如愿,瘪瘪小嘴。
冀漾宠溺的笑笑,俯伏了头,细细地剥着核桃,将核桃仁一点点喂进那撅着的小嘴儿里。
溶溶月色间,山林中渐渐没了声响,风吹叶落破碎的残片,落花的姹紫失了颜色。
花府,后院。
飘渺烟波,红烛摇曳,高而扭曲的藤蔓下,一位身着金线绣牡丹月华裙的贵妇,与另一身着紫金线绣兰花细裥女裙的贵妇人,正跪坐在无相铜炉旁上香。
二人屏退左右,面目十分虔诚。
这正是林淑清与花克慧,母女二人。
旁侧,雕花大案上,摆着香炉、拂尘、纸钱、桃木剑、铜铃、法螺、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