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边疍成为荣府的座上宾。
伯府一事在冀漾的安排下,如狂风一般席卷了燕京城。
所有人都在谈论冀遵大婚失窃,还有那些聚集成冤魂索命的蚂蚁。
在冀漾的舆论引导下,这盆脏水尽数泼到荣卉和冀遵身上,他和花沅就算是长兄与长嫂也未被殃及。
毕竟百姓皆知冀漾棺材子一事,也都知道这位伯府嫡长子幼时过分艰辛,何况人家还是保家卫国的战神,维护都来不及,又如何敢映射?
花府后宅,凉亭。
阳光下秋风瑟瑟,花园里曾植满的紫薇树已枯萎,摆满了一盆盆蝴蝶兰,远远瞧着花瓣便好似蝴蝶的翅膀,仿若一只只粉蝶在绿意葱笼中上下翩飞着。
伴着风清香徐徐,那香气不如麝香浓烈,却是清润芬芳。
鸟语花香中,头戴巾布的贾氏手持着瓢,给蝴蝶兰仔细浇水。
婽羽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握着汝窑三才盖碗,若有所思的品茗,时不时的转身瞧着贾氏。
几次欲言又止后,婽羽终于忍不住道“阿娘,女儿与边疍的婚事……真的要退了?”
贾氏迅速扫了一眼旁侧,发现无人后,才低声道“还说这些做什么,原本婽羽不就是瞧不上边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