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你生出个毒月毒日,克父克母的棺材子,受尽别人非议,更活该棺材子不认你。
我告诉你,我边亚煵这辈子,跟了你才叫吃大亏!”
边亚煵被戳到痛处,那叫一个怒火中烧,句句反戳对方软肋。
“贱人!那冀漾是棺材子还能状元及第?明明是你个害的我们父子失和,今日爷打死你个!”
登时,冀公觐的脾气就爆发了。
他几个巴掌扇下去,边亚煵因为断指,失血过多,没闪利落,脚下踉跄,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但她没有选择停下,而是顺势狠狠蹬着腿,踹了冀公觐几脚。
同时,她口中不依不饶,道“好啊,你打死我算了,我看我儿子冀遵知道后怎么收拾你,呵呵!你忘了当年是如何对我海誓山盟的?
老娘是贱妇,你就是淫夫!”
待边亚煵喘了口气,抬手揪着冀公觐头发,口中狠狠骂道“冀公觐,你难道忘了,你是怎么讨好我的了吗,也忘了你是怎样厌恶那棺材子?
呵呵!如今看冀漾得了权势,你就眼热吧!
但是你眼热也没个屁用,那棺材子早已将你恨得透透的了,除了抢亲那日,连伯府都未回过,哪儿还知道你是谁?”
冀公觐本就武人出身,杀气重,按捺到此时,憋着的火气已到了极限,这会儿又被红杏出墙的女人一激,顿时火气上涌,一把拔出没入树干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