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摸出别在腰间的菜刀,一下砍进树干里。
他面露凶狠,厉色道“为了颜面要和离书也绝非不行,但要将你所有的金钱,通通都给爷,你边亚煵净身出户!”
待时,他有了金子,再买几个黄花姑娘伺候着,总比眼前这个断节手指头的残废,划算多呢!
听了这贪得无厌的话,气得边亚煵眉毛几乎竖起来,大吼道“不行,这是我的嫁妆,凭什么给你!”
“什么你的嫁妆,都是我伯府卖田地的金子,你的嫁妆早在那晚也被贼偷光了,好不好!”冀公觐指着边亚煵,冷冷质问。
边亚煵开始翻着心中的旧账。
“我说了那是我的嫁妆,这几年连你都是我在养活!”
“啊呸!”冀公觐将喉咙中的粘痰,啐了边亚煵一脸。
“你养活爷?真是不要脸,别忘了是谁害死了我母亲!”
边亚煵不甘示弱,也啐了冀公觐一口。
她叉着腰道“啊呸!你个挨千刀的,你母亲明明是冀漾那个棺材子克死的,凭什么怪到我身上。
再说是你求你母亲是自己去凤府大门掉死得,也是你自己财迷心窍,不顾你嫡长子的性命安危的,卖子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