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牡换上担忧的深思,问道“婽羽妹妹,身子好些了嘛?”
“牡丹姐姐,有话直说,和妹妹又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在婽羽心中花牡的身份,还不及自己这个大丫鬟的脸。
花牡知道她眼高于顶,根本瞧不上自己,夜里没人连面上的功夫也懒得再装了。
“婽羽妹妹咱们同年,今年已满十六岁,正是姑娘的好时候,边疍的祖父秋后问斩,怕是还要再拖了妹妹三年的婚期。”
花牡斟了一杯茶,捧给婽羽。
继续惋惜,道“遥想当日,佳儿妹妹还在之时,是多么厌恶与边疍的婚事,虽边疍如今是秀才身了,日后又有父亲扶持,前途不可限量……”
“姐姐说什么,我不明白,忽然提边疍做甚,他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大太太已经将妹妹许配给边疍了,怎么贾奶娘没同你说?”
“边疍,边知县的独孙?”
“妹妹眼明心亮,那边疍长得一表人才,但毕竟是罪臣之子,名不正言不顺。
还不如伯府的棺材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