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龙势,闭门之法上骑龙,下闸高檠大有功,误若当前披一下,劝君眼快脚如风。”
立时,便将对还在散乱的匪寇,分散的围在圈内,每柄狼筅指住对方一处要害,即头、喉、胸、腹、腰、背、胁。
鞑靼武功虽强,也半点动弹不得,鸳鸯阵既攻敌,复自守,绝无破绽可寻。
冀漾一手持着长剑,一手夺下一柄倭刀,旋足前涌。
“钩开势,钩法由来阻大门,小门挫下向前奔,若还他使低来势,闸挫凭君利便分。”
这时小队长骤然后退,另二人一执长牌、一执藤牌,长牌手执长盾牌遮挡鞑靼的重箭、长枪,藤牌。
长牌手和藤牌手掩护后队前进,于此同时,两名狼筅手,紧握狼筅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的推进,和后面长枪手的进击。
长而多节的毛竹顶端装上铁枪头,两旁枝刺用火熨烫的有直有勾,再灌入桐油,敷上毒药。
鞑靼们只要挨上一下,身上便是一个窟窿,黑色的毒血如注似的往外冒。
虽敌军长刀锋利,却砍不断软枝,竹节层层深,能挡住长枪刺入。
持狼筅的壬队在前冲阵,持长枪的壬队紧随左右,持大刀的壬队接应于后,杀得鞑靼死伤无数。
猛地,一只弩箭对着冀漾飞来。
冀漾一个后空翻,退步避开的瞬间,对着弩箭转向用力,弩箭即刻原路返回。
“砰!”不远处的树丛中扑通一声,跌落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