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花沅不喝药还好,连续喝了几碗药后,那病情就成了四不像了,不治聋,反治哑。
以至于,花沅既肺热,又牙疼。
她掰着手指日日算,就盼着阁臣大人早些回来。
待冀漾考第三场时。
她心头一松,结果病情再次加重。
忽然之间,不仅疼得嘴张不开,就连小口的吞咽,都疼得紧。
但牙越疼,口水还越多,总不能张着嘴,让口水流下来吧?
遂只能忍着疼,连连吞口水。
如今,不说食荤腥,就连喝稀粥,都没食欲,仿若同曾经的那个吃货,判若两人。
每到日落后,她将就着睡下,却在夜半疼得惊醒,根本无法入眠。
不停地在床上辗转反侧,捂着牙疼的半边脸,恨不得把那半边脸给狠狠削掉。
不过素来爱美的她,还是下不去手的。
她摸出掌镜,对着脸照了照。
她的花容月貌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抬起小手,摸了摸牙疼的那半边脸。
外面竟瞧不出一点红肿,就跟没病一样,可疼得却连嘴都张不开。
疼,非常疼,疼得头昏脑胀的。
想她那么爱吃的人,如今不仅没有食欲,还会老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