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父亲如今听到真相,尚且不信,就算真正的看到时,也依旧不会相信。
任凭谁也无法唤醒装睡的人。
现如今花府的‘花’早就不姓父亲这个花了。
日后,您好自为之吧!”
花沅不欲多言,抬腿就要往马车上去。
花克俭一步横了过去,挡住花沅的去路。
语重心长,道“沅儿你心平气和的听父亲说,自从那日你祖母不小心伤了佳儿,人就疯疯癫癫的,人都憔悴的不行了。
说句不好听的,太医已经让咱府上准备身后事了。”
“呵,我的祖母只有一个,我的嫡亲祖母,林淑清一个平妻,还指着我一个一品郡主叫祖母不成?
怕她受不住,折寿!”
花沅对世上唯一的血亲,忽然多了种被背叛的感觉,曾经大多是失望,而如今却是将他划分到了对立面。
是以,再无以往的亲近,目光冷凝的睥睨这花克俭。
这世上除了阁臣大人,就再也没有人会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了。
她想明白了,父亲不止是她一个人的父亲,而阁臣大人只有她,这样分量相差也就悬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