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提上裤子,嘬着牙花子,道“啧啧,小娘们挺重情重义呀,来呀,让爷们爽爽!”
“乖!爽好了,就放了你家的男人!”
“其实你男人不过一个孬种,能有什么本事?
爷们的活可比这个小白脸强多了,绝对伺候到位!”
络腮胡子和同伴们,都跟在一旁叫号,不仅调戏花佳,还将殷霱又里里外外讽刺了一顿。
花佳哭得哗哗的,歇斯底里喊道“畜牲,禽兽!住口!”
“无耻之辈,比畜牲都不如!”殷霱低声喃喃。
登时,一旁的光头就被殷霱再次拱起火。
他一脸挑衅的应和道“毛头小狗儿!你爹不正是那路边的黑狗么?怎么你娘生出了你这个杂交的小花狗?”
殷霱可是自幼就活在赞美声中的,经这一顿折辱,迥然气得涨红了脸。
他高声骂道“色厉而内荏,譬诸小人,其犹穿窬之盗也与?”
光头微微侧过头,见刀疤给自己使眼色。
准备对殷霱再施激将法,于是,再接再厉嘲讽,道“哈哈,你娘是在坟头里下的崽儿吧,打生出崽子那日,就让棺材盖子把脑袋瓜子,给掩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