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谦的户部尚书,赵梅馨父亲的太医院院使,通通革职查办。
一个山野游医,竟也学会用着权利,去欺上瞒下,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既然如此,那就都不要做了!
再将赵梅馨和她母亲赵奶娘,一同褫夺敕封。”
“会不会太重了?也许那花佳不是同殷霱苟且的呢?”朱见濡试着建议。
荣贞儿眸光渐冷,怒道“边亚燑今日来得这般凑巧,显然几家已经提前透过气的了。
怎么商量的,如何商量的?
还不是算计本宫会顾念旧情,这才有恃无恐?
只要一想,我都没脸见小丫头了!”
“是是是,贞儿说得是,天下皆知贞儿宠爱小丫头,这是明摆着不给贞儿脸面?
朕马上就让汪稙拟旨,照着贞儿说的做,咱不气,不气啊!”
朱见濡见媳妇生气,立刻就站在她的一方。
为了媳妇,就算烽火戏诸侯他也是心甘情愿的,眼下撤几个人的官职,简直不要太容易。
荣贞儿心里还是发堵,道“还有赵奶娘之前小丫头同我说起,与林淑清走得很近,我以为是她又调皮了,如今看来此事为真。”
“本就是奴才,荣华富贵都是主子赏的,却蹬鼻子上脸,那就不用再给脸了。”朱见濡一脸不忿,誓要替媳妇出气。
荣贞儿声音严肃,道“边亚燑被捅了簪子,暂时先不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