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红色的婚服,爵弁,玄端礼服,缁衪纁裳,白绢单衣,纁色的韠,赤色舄,等物一应俱全,跨下骑着高头白马,风度翩翩。
而旁边的清远伯府,本应来迎亲的冀漾自然不在,来得都是清一色的奴才。
原本冀遵可以替长兄迎亲的,但为了即将的“洞房花烛夜”,是以,刻意避嫌,再说同花府心照不宣,两方自然也不会介意这些繁文缛节。
殷霱似乎很开心,再次许下郑重的承诺。
倏忽,右眼皮狂跳,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有些不安。
待两位新娘坐上喜轿子,喜婆高声道,“起轿!”
“噼里啪啦!”一阵轰鸣的鞭炮声,接连响起。
殷霱率领两座花轿,一同环城一周。
两旁,跟着数百位穿得清一色的花府的陪嫁奴才。
紧接着,两队人马跟在花轿后,分别抬着一百二十八抬,沉甸甸的嫁妆箱子。
一担担坠弯了鎏金扁担,就算在隆冬,壮汉也累得大汗淋漓,每一步皆在红毯上留下一只印痕。
前面的首抬走到了城门下,后面的嫁妆还未出花府,可谓是十里红妆。
这通大气派,看得两旁百姓直咽口水。
“哎呦天爷啊!这嫁妆装得有多瓷实,箱子里面怕是将金银珠宝码放得严丝合缝,否则一个个练家子,怎会走得这般吃力?”
“花府不愧是百年世家,就算是嫁女,不是娶妻,也这般重视!”
“殷府好福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