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乖巧喜人,日日想着法子哄自己开心,还同她沾着亲,很近的亲呢!
花沅见她为难,立刻摆出懂事的乖巧模样。
她脆生生,道“这次是沅儿不好,给汪总管道歉……
可沅儿身上的两个血窟窿,可不能白挨,老疼老疼的呢!”
“那是你自己捅的刀子,与我无关!”汪稙心知花沅善于诡辩,又深得荣贵妃喜爱。
可他万万未曾想到,她是披着羊皮的狼,那副娇滴滴贪财的模样,全都是假象。
倘若不是他今日亲眼所见,不说众人,就是自己也会被骗过去。
不怪旁人蠢,是她太会伪装!
花沅昂着小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荣贵妃。
“远的不说,咱就说近的,晌午的时候,汪总管是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往作为人质的沅儿身上飞暗器?”
“乡主不说,我还忘了,那妖猿见暗器要刺中您,连忙拉着乡主一起避开,护的紧,你们两个不是有私情又是什么?”
在汪稙眼里的花沅,完全是一副佞臣的嘴脸,无时无刻不搬弄是非,恨得他压根之痒痒……
花沅垂眸,遮住眼底闪过的暗色。
“嗖!”她随手拔出锦衣卫的绣春刀,对着乖乖坐着看好好戏的花牡砍去。
“砰!”绣春刀被横空出现的暗器截开,骤然落地,断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