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爱卿,案子调查的如何了?”
“圣人,微臣冤枉。
这案子不是微臣审理的慢,而是……而是……有人暗中给微臣施压,命令微臣……不要审出来。
微臣官职卑微,虽然上没老下没小,可也有苦难言啊!”
邢简早在昨夜就收到小白鸡梅花送来的密信。
知道时机到了,开口就万分委屈的喊冤,叫得宛转悠扬,有绕梁三日之势。
朱见濡心里咯噔一下。
京兆尹的官职真的不算低,只不过燕京的权贵多入牛毛,随便走两步都能遇到个有背景的人物。
能把邢简压到这份上的人,可不多。
难不成因为是荣吉的家眷……就又……
“圣人,小荣阁老……”邢简不待朱见濡理清思绪,就深深的作了个揖团,一副准备要倒苦水的架势。
朱见濡只觉得悲伤好似马蜂群,成群结队向自己扑来。
他捂着头,开始呻吟,道“哎呦……呦……呦,朕头疼……”
“小荣阁老之妻边氏亚燑,乃边知县的嫡长女,待她得知生父被昭勇将军,请回燕京,就开始给微臣施压。
一开始是秘信,后来见微臣对此信不予理睬。